“那你说,怎么办?”
高寒将头埋在冯璐璐脖颈间,冯璐璐拉着他的手。
“好,我们不去,放松。全身的肌肉都放 松,我是你男人,我会保护你,不会伤害你,放松放松。”
“叮……”
她一直在焦急的等,等着高寒出现。
只见她年约六十,头发花白,烫着卷盘着头,身穿一条刺绣暗红旗袍,颈间戴着一条珍珠项链。
班里有个墙板报,上面都是班上同学和爸妈的大头贴,也有她的,只不过她只有妈妈。
“冯璐璐,一脸春风得意的样儿,挺开心啊。”
将两个人的被子收拾好,又拿吸尘器吸着墙角的灰尘,又用拖布将屋子里里外外拖了三遍。
“为什么?”
扔完之后,他又继续向前走着,独自一人。
表面装饰得再好,花园里的植物再名贵,也改变不了这里和外界社会断层的事实。
高寒在警局忙到了凌晨三点,“前夫”被审的差不多了,他大概是意识到了自己犯了什么罪,所以干脆来了全招,想着能够得到宽大处理。
随后便听他说道,“摸摸我的伤口。”
高寒的大手摸了摸冯璐璐的头发,事情远比他们看到的复杂。
陆薄言今天来参加新年晚会,本来是欢欢喜喜的,如今他成了别人眼中的乐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