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冯璐，徐东烈今天来找过你？”高寒问。高寒愣了一下，随即拿起纸巾，倾身上前为她擦泪，“让你吃饭，怎么还掉眼泪了，不喜欢吃这个？”

苏亦承低头，从这个角度往下看，她傲人的上围正对着他。“程小姐，你以前去过案发餐厅？”高寒问。

“少爷，读书软件可以跟你交流情节，猜凶手是谁吗？”管家问。她也是很居家的，比如周末的时候，小夕经常会邀请她去别墅里聚会，简安、芸芸和思妤都会过来。

高寒哪里受得了冯璐璐这种温柔攻势，就着她的手，喝着鸡汤。一会儿的功夫，高寒便喂了一小碗。冯璐璐回过神来，她们的快乐对她来说好陌生，但她只能尽力打起精神。

“夏小姐的话好像有点道理，”高寒挑眉：“历史上最有名的大英雄大美女是项羽和虞姬，看来夏小姐是想当虞姬最后被逼得自杀，听说虞姬死后连坟墓也没有，被那些士兵丢在项羽的棺材旁边，胡乱铲了几把泥土盖上就了事，千百年在阴冷冰凉的土里度过……”这种感觉很复杂，有不舍，又有激动，更多的是母女间天生的依赖感吧。

高寒略微思索：“我带回去，让人先做分析，找出和陈浩东联系最密切的一批人，才能追踪他的下落。”陆薄言淡声回答：“程家的公司早就不行了，里面脏事太多，不用我费什么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