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穿着纯黑色的西装,五官轮廓刚毅分明,整个人散发出一股硬朗的英气,不怒自威。他的背后似有黑暗的万丈深渊,黑云滚滚,那里的黑暗随时会弥漫出来吞没一切。
“江少恺。”苏简安一进办公室就问,“你到底想和我说什么?”
今天外面的温度高达三十,苏简安洗漱后换了件棉T恤和水洗白的牛仔裤,长发随意的挽起来,俨然是一副在校学生的模样。
她不否认心里有一丝期待,然而,陆薄言的表情没有任何异样,他说:“没什么。”
她再了解不过这种心情,失去的亲人是心底的一道尚未愈合的伤疤,旁人最好不要轻易去碰触,如果他想让她知道了,总有一天会主动开口。
突然之间两个人就回到了刚刚见面的时候,生疏客气,好像这些日子的拥抱和亲吻都不曾发生。
这时,泊车员把陆薄言的车开了过来,很周到的替苏简安打开了副驾座的车门,苏简安道了声谢坐上去,问陆薄言:“你说,我哥刚才那个笑……是什么意思?”
她后知后觉的扬起唇角:“你下来了啊?”
她溜上楼回了房间。
苏简安礼貌地和陈先生握了握手,随后和陆薄言走开了。
她隐约知道什么,也许那就是以前陆薄言拒绝和苏简安见面的原因。
哪天被陆薄言知道他居然敢欺上,他估计又要去尼泊尔出一次差了。
陆薄言牵起苏简安的手,把她带到了阳台上。
“没什么啊。”苏简安单手支着下巴,“除了说她知道我们两年后会离婚,她还能拿什么来鄙视我?”
苏亦承不紧不慢的看向她:“你打算怎么报答我?”
白色的保时捷开出别墅区,上了长无尽头的高速公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