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在这里住了五年，卧室窗帘的花纹，他都已经看熟。她特意买了性能超好的录音笔，录音范围十米内。

也许他并不是不知道，他不是也在心安理得的享受着子吟能带给他的所有信息吗！洗茶过后再泡，然后直接倒入两只小茶杯中。

“停车！”穆司神突然对着司机大声说道。“原来你想要的是……自由。”最后这两个字，从他嘴里说出来，已经有些艰难。

“你只要告诉我，你有没有在这个过程里得到快乐？”等她离开后，季森卓的目光渐渐转冷，他拿出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，冲对方吩咐道：“我需要程子同公司所有的业务资料。”

她刚走到床头柜前，拿起手机，便突然感觉到后脑勺的一阵剧痛。“……”

她想着那段录音，和阴狠的画面，再看程奕鸣时，不再觉得冷酷无情，而是一股寒气从心底冒出。符媛儿微愣，这的确显得有点奇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