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终于知道,这么多天过去她始终不提那天的事情,其实是因为害怕。
苏简安觉得这声音有些熟悉,等想起来是谁的声音时,她今天第二次觉得脑子里有什么炸开了,猛地回过头,果然陆薄言。
陆薄言不出她所料的松开她一点点,她趁机说:“你先去洗澡好不好?我不走。”
“饱了?”一名同事暧昧兮兮地笑,“陆总裁喂饱的吗?”
其实苏亦承从来都不喜欢这种张扬肆意的女人,可她就是这样的女人,从未想过做任何改变。
“嗯哼。”苏简安颇为骄傲,“那个时候小夕负责房租水电,我负责伙食,我们一起住了那么久,没有吵过一次架,对门的男同怀疑我们是女同……”
风光无限的陈家一下子沦为了豪门的反面教材,本来这样的新闻已经够陈家头疼了,然而他们最大的问题并不是这个,而是
右手找到她裙子的拉链。
陆薄言的眸底不着痕迹的划过一抹不自然:“我正好回家。”
大学毕业之前苏简安都很安静,到美国读研究生才开始以旅游之名乱跑,但她大多是往欧洲和东南亚跑,G市她倒真是第一次来。
只有这样,苏亦承才有可能放苏氏一条生路。
白天那个西装革履,皮鞋一尘不染的陆薄言太完美太遥远,这一刻苏简安才真真实实的感觉到,这个男人归根结底跟她一样,是再普通不过的人类,是她的丈夫。
她熟练的输了密码,大门打开,大喇喇的走进去。
早餐后,徐伯把所有东西都装到陆薄言车子的后备箱:“少爷,你们可以出发了。”
她勉强让自己的声音不颤抖得太明显:“你刚才说什么克long车?”
苏简安吐了吐舌头果然被他察觉出来了。那么刚才他那句“还用挑?”是在帮她试探苏亦承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