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刚才看得很清楚，他取笑她的时候，唇角漾着一抹发自内心的笑容。

女人们陷入一片八卦之中。

司俊风仍一眼就认出来，程申儿。

女同学点头。

“谢谢司总。”美华欲言又止。

工作就是工作，破案就是破案，不会夹杂个人感情。

“谢谢爷爷。”程申儿嘴上感激，心里却暗骂老狐狸。

“真的？”

“正规手续上的确没有他的名字，但他是实际控股人，”尤娜回答，“之前他一直在国外，所以没管公司的事。但现在公司里的事，都是他说了算。”

祁雪纯担心打草惊蛇，只上了两只游船。

但这话不只程申儿说过，早在队里就有人嚼舌根。

十分钟后，程申儿走出大厦，心事重重。

“她对我来说，的确是心里的一股力量，但我对她算什么，我就弄不清楚了。”他苦苦一笑。

“是因为他，无辜的莫小沫被伤害？还是因为纪露露的纠缠令他无法忍受，必须逃离？”

“雪纯，”白唐很理性的分析，“他为了跟你结婚，设局诬陷杜明，这也符合常理。”

她抬头看他，同时收拾好心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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