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芸芸的表情严肃起来，目光如炬的看着萧国山，措辞直接而又犀利：“爸爸，你是不是还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？”

虽然不知道为什么，但既然陆薄言已经暗示了，他就不能再挽留穆司爵。

陆薄言沉吟了半秒，强调道：“我只是很享受虐你。”

沈越川也看见萧芸芸了，视线一下子胶着到她身上，心头涌上来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。

“傻瓜，我知道。”沈越川把萧芸芸拥入怀里，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，整个人紧紧贴着她，他们甚至可以感受到彼此的心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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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是，当着康瑞城的面，她只能强忍着心底的抗拒，迎上康瑞城的目光，做出有一副期待的样子。

听完东子的报告，康瑞城冷冷的笑了笑：“那个叫沈越川的，最好是出了什么事情。这样一来，陆薄言的左膀右臂就断了，原本又沈越川负责的很多事情，势必会陷入胶着，我们正好可以趁虚而入。”

“好了，你们别逗芸芸了。”

一个“又”字，差点戳穿了康瑞城的心脏。

但是，证实穆司爵知道真相，对她来说就是最好的帮助。

沐沐知道自己猜对了，却并不觉得有多高兴，低下头，声音也轻轻的：“我不知道爹地和佑宁发生了什么，但是，我知道爹地是什么样的人。”

可是，她选择了生命垂危的沈越川，就要面对一般人无法承受的沉重事实。

不过，沈越川一向奉行“人生苦短，应当及时行乐”的信条。

其他人也会问起沈越川的病情，但是，萧芸芸很少遇到这么直接的。

不知道过了多久，穆司爵才缓缓开口：“我知道，我不会再改变主意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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