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也注意到他脸色变了？”祁雪纯问。

说道这里，司爷爷神色沉重，“以前你不是想问我，我跟杜明什么关系吗？”

从前当警察的时候，她自信机敏，什么都不害怕。

祁父顿时脸色难堪。

“可为什么要这样？”她追问。

祁雪纯了然，多问无益，这件事必须抓着证据，当面质问。

“你真想谢我，就帮我应付爷爷。”他重新坐下，俊眸之下满是疲惫。

莱昂勾唇：“司俊风找不着老婆的位置，只能请我帮忙。”

“是我的自由，不是你的。”他的语气理所应当，仿佛说的的确是什么真理。

祁雪纯直觉这个问题必须想好了再回答，可以有一劳永逸的效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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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，他马上又神色凝重，压低了声音，“但我跟你说，我发现一件事，艾琳她不是一般人……”

她的头发上扎着一个红色的蝴蝶结，下面穿着一条粉色泡泡裙，白色娃娃裤。她整个人看起来就像一个小公主。

“……”

“据说这条公路最险的地段在山腰，仅供一辆车通过。”

“我再待一会儿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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