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突然好奇，问陆薄言：“叔叔和阿姨没有儿女吗？”她来了两次，都只看见老爷子和老太太。

他没想到，这个问题彻底惹怒了康瑞城。

平时起床，发现大人不在房间，两个小家伙一般都是用哭声来通知大人他们醒了。

陆薄言牵起苏简安的手：“上车了。”

苏简安记得很清楚，十五年前，她和陆薄言分开后，直到他们结婚的前一天，他们都没有见过。

他尝试过，并且很理解想念妈咪的那种难过，他不想让念念弟弟也尝试这种难过。

“……”苏简安懵懵的看着陆薄言，“你”

“那就这么说定了。”苏简安不管唐玉兰的后话，兀自打断唐玉兰，“等我当奶奶的时候，您就不要给西遇和相宜织毛衣了。让他们自己买去。那个时候，我应该已经退休了，我跟您学织毛衣，我们一起给西遇和相宜的孩子织毛衣。”

“大商场，我要去买好吃的！”沐沐以为自己的小秘密掩饰得很好，天真的眨巴眨巴眼睛，问手下，“我爹地没有告诉你们吗？”

康瑞城记得他五岁的时候，已经在父亲的半逼迫半带领下学会很多东西了。

“我们刚商量好。”苏亦承笑了笑，“放心，她同意了。”

他们不确定开枪的人是不是还在附近，也不知道他会不会再次开枪。

时隔这么多年，苏洪远还有机会听见苏简安叫他爸爸，内心当然是欣慰的。但是他知道，这种欣慰，没有挑明的必要。

陆薄言真的没再说话了。

她冲着镜子里的自己笑了笑，化了个淡妆，换上一身新衣服，脚步轻快地下楼。

“……爹地，你为什么一直不要我？”沐沐问出潜藏在心底许多年的疑惑，“你是不是不喜欢我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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