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洗漱好,便去了司妈的房间。
她主动申请留在这里加班整理文件,因为司俊风离开的时候,她恰巧听到他对腾一说,暂时不回家。
明明已经安排好了。
“因为你恨我们,恨俊风!”司妈咬牙切齿的说道:“你敢对天发誓,俊风害你摔下悬崖,有了严重的后遗症,你心里一点记恨也没有?”
“刚才是我小题大做了。”她低下头。眼底隐忍的倔强像突如其来的闪电,击中他的心头。
司俊风微愣,祁雪纯来公司了。
都说打人不打脸,骂人不揭短,这一叶是光捡着段娜有伤的地方撒盐。
高泽人虽长得高大帅气,可是不知怎么的,她总是觉得他的眼神过于阴郁。
“有你的,有你的。”记忆里,儿子十几年没跟她开口要过东西了,司妈怎么着也得给他一份。
她解下一个比大拇指盖长一倍的金属牌似的东西,上面刻了她的名字,还有英文第一名的字眼。
不久,司俊风闻讯赶来。
“他们知道了?”他反问。
指甲盖大小的电子件。
女员工接着说:“不能放弃哦,放弃得罚十杯!”
祁雪纯眸光一沉。
“是吗!”司妈也很惊喜。不懂玉的人也知道,老坑玻璃种有多值钱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