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，最终胜利的，还是不忍心。许佑宁听着小家伙的语气，忍不住心软，点点头：“当然可以啊。我会在这里，你放心睡觉吧，乖。”

“抱歉，我只是觉得你很缺乏医学常识。”方恒冷笑了一声，傲慢而又讽刺的看着东子，“就算我有办法治愈许小姐，治疗过程中，她承受一点痛苦是在所难免的，你不能要求我全程无痛治疗。还有，既然你什么都不懂，最好闭嘴。”他一眼就认出来，照片里的人是萧国山，有些疑惑的看向沈越川：“你知道照片里的人是芸芸的爸爸？”

而他的许佑宁，还在康家的龙潭虎穴里，只能靠着阿金去保护。主持人给了助理一个眼神，助理立刻从后门跑出去，告诉萧国山里面已经准备妥当。

客厅里只剩下康瑞城一个人，他站了许久，紧握的拳头才缓缓松开，脸上的线条也终于不再绷得那么厉害。现在，萧芸芸只是不甘心而已。

有过那样的经历，又独自生活这么多年，老太太应该什么都看淡了吧。她当然不期待康瑞城的碰触，也不会接受。

萧芸芸推开车门，走下去，一步一步地靠近教堂。今天，山顶会所上有个聚会，整个会所灯火通明，天气寒冷也无法影响那种热火朝天的气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