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这样粘了陆薄言一天,第三天,俩人直飞波尔多。 他忘了自己是怎么赶到机场的。
苏简安猛然清醒过来,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,淡淡的将目光从陆薄言身上移开,和附近的熟人打招呼。 转过头,老人不知何时推了个六寸大的蛋糕出来,上面cha着一根蜡烛。
苏简安乖乖的“哦”了声,打开电脑整理搜集到的资料,让陆薄言发给穆司爵。 她却不肯缩回手,兀自陷进回忆里:“小时候一到冬天我就盼着下雪,一下雪就戴上我妈给我们织的手套和围巾,跟我哥和邻居的孩子打雪仗。玩累了回家,一定有我妈刚熬好的甜汤等着我们。”
但清晨睁开眼睛时,怀里的空虚总给他一种全世界都被搬空的错觉,他躲过了空寂的黑夜,但清晨的空茫和彷徨,他怎么也躲不过。 如果这都不是爱,那‘爱’这个字,苏亦承也不知道该怎么解了。
也许就如旁人所评论的,陆薄言为数不多的温柔已经全部给了苏简安,别的女人在他这里,连一个正眼都得不到,就算这个女人是她也不例外。 “你不要误会。”田医生解释道,“我不是诅咒苏小姐的意思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