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谓落日熔金,大概如此。大半个葡萄种植地被镀上了浅浅的金色,无声的闪耀着细碎的光斑,像在诉说它盛夏时节的辉煌。
可没有哪一次,像这次的脚步一样沉重,每迈出去一步,就有一把刀插到心脏上似的,痛得无以复加。
然而,酒庄的辉煌都在盛夏。冬天的葡萄树已经掉光叶子,光秃秃的一大片,干枯的土壤上也看不到半分生命力,只有庄园里的几幢建筑还算有特色。
……
套房里的暖气很足,苏简安终于不用再哆嗦了,整理好行李就发现陆薄言在脱衣服。
“……”苏简安勉强笑了笑,寻思着该怎么才能恰当的表达她心里的不安。
感情,从来都是当局者迷。
他慢条斯理的关了水龙头,修长的手指以那枚红色的印记为起点,直直的在她的锁骨下画出一条横线,“我不管你要换多少套衣服,开领统统不准超过这儿。”
还是觉得心虚,让小陈下来带着她从地下车库的电梯直接上总裁办公室。
而洛小夕,已经完全无暇顾及儿女情长。
虽然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,但真的面对这么多复杂而又不怀善意的目光,苏简安难免还是有些紧张。
苏简安双颊更热,果断的捂住陆薄言的嘴巴,狠狠踢开他的腿,陆薄言也有意放水,让她轻而易举的从床上滑了下去。
苏简安尚未回过神来,愣愣的看着他,半晌只挤出来一个:“你”
彪哥这帮人嗅到了商机,到处强行收购别人的老屋改建。
苏亦承说了晚上发生的事情。
两人都洗漱好吃了早餐,洛小夕闲着找不到事情干,于是听苏亦承打电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