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……”苏简安嗫嚅了半天才挤出来,“我以为你要打我……”
不一会,苏简安的双唇就微微发痛,人也无法呼吸了。
他买下那颗钻石,委托给某奢侈品牌定制了一整套首饰。
想着,苏简安回到包厢,一推开门就又看见了陆薄言。
苏简安爬过不少次云山,但还是第一次从西门上去,陆薄言把车开得前所未有的慢,她趴在车窗边看路两边高大苍翠的树木:“听说西门的山顶有个很神秘的会所,就叫山顶会所,是真的吗?”
自从被挟持过后,苏简安经常做噩梦,梦里反反复复都是那个场景,双目浑浊阴狠的凶手,拿着刀在她身上来回比划,要在她身上雕刻,然后将她肢解。
懊悔已经没有用了,她只好轻悄悄的先收回手,下一步,不惊醒陆薄言起床。
囧了,这回不仅是节操,脸也全都丢光了……
为什么一遇上陆薄言她的人品就崩盘?上次在酒吧胡言乱语被他听见,这次在家又被他听见,能给她留条活路吗?
“简安……”唐玉兰怔怔的问,“你不是专门学过刀工吧?”
事情过去这么多天,陆薄言已经快要忘了,她又突然提起,陆薄言心里一阵莫名的烦躁。
苏简安瞬间有赚到了的感觉,朝着陆薄言甜甜地笑了笑才坐下:“谢谢老公。”
“嗯哼。”苏简安颇为骄傲,“那个时候小夕负责房租水电,我负责伙食,我们一起住了那么久,没有吵过一次架,对门的男同怀疑我们是女同……”
“哎哟。”苏简安捂着吃痛的额头,愤愤不平的把领带扯过来,熟练的帮陆薄言打了个温莎结。
她只能用力地推陆薄言,庆幸的是,这次陆薄言还算绅士,很快就松开了她。
“十四年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