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生气了?”司俊风皱眉,“我可以解释……” 祁雪纯苦笑,学姐一片好心,却不知道他并非没有留下东西。
他最好的应对办法,是什么都不提。 司妈叹气,“理是这么个理,但事情到了自己身上,就不希望是那么回事了。”
司俊风怀疑自己听错了,“你让我给他换衣服?我自己还没换衣服。” “我!”一个熟悉的声音陡然响起。
果然是“丢”了的标的合同! 蒋文得意的松了一口气,他往老姑父手里塞的顶级玻璃种翡翠没白给。
两人冷笑,他们怕的就是她什么都没做。 回来时一看,祁雪纯已经用碘伏给伤口止血消毒,然后撕一块纱布,再粘上几道胶布,伤口便包扎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