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出公寓门，她发现走廊两端各有电梯，她特意选了与来时相反的方向。

“你这个要求太过分了，”司妈从中圆场，“你让孩子怎么能接受！”

“你……”严妍气得够呛，但想想事实的确如此。

“雪纯，你好好试，我有点事先走了。”祁妈忽然说。

“他说你很聪明，能力很强，没有千金大小姐的架子……”

“真巧啊，你也来一杯？”女孩举了举手中的柠檬水。

“他有没有跟什么人结仇？”她拉回心神，继续问。

宽大的露台上，她看中的小圆桌在阳光下闪闪发光。

白唐皱眉：“这就走了？怎么说我也是主人，连个招呼也不打！”

莫先生拍拍她的肩膀，安慰道：“每个人性格不一样，子楠天生如此，我们还有洛洛，没事的。”

“知道怕了吧。”莱昂沉眸：“不要再查，快走。”

她一番话恰如天方夜谭，但又无懈可击。

祁雪纯摇头，“我不敢保证你一点事都没有，但法官做判决之前会考虑到很多因素，你为什么要杀人，这个很重要。”

“心机女，臭biao子！”

祁雪纯扬起秀眉：“听这意思，回去练过了？”

还好，她刚才并没有流露出什么异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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