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觉醒来,渐渐闻到一阵食物的香味。
“毕竟,想得到他那些专利的人很多,而最后得到的是我。”
莫小沫想了想:“我没有偷吃蛋糕,但蛋糕少了一块,一定有人吃了蛋糕,而且将奶油抹在了我的床单上。”
祁雪纯愤怒又悲悯的看着她:“谎言重复一千次也没法变成事实。杨婶,别墅起火那天,我们被困在阁楼里,我想撬锁却找不到螺丝刀,并不是工具箱里没有螺丝刀,而是被你偷偷放到另一个架子下面。”
“真的是你吗,欧大,是你烧毁了爷爷的房子?”一个悲愤的女声响起,是欧翔的女儿。
程申儿对她来说是个小孩子,被小孩子瞧见大人才会做的事,多少有些尴尬。
“另外,你喜欢但不索要而是自己复刻了一个,一定是对爷爷非常尊敬和崇拜才会这样。”
她只能说:“如果祁雪纯离开船了,我一定会不安全,你明白了吧!”
这话犹如醍醐灌顶,让在场的人犹如打开了另一扇门。
说完,她转身离去。
“不准动!”祁雪纯立即上前,快狠准揪住男人的手腕,习惯性的将双腕往后撅。
门外停着一辆出租车,司俊风仍然半醉着,躺在出租车后排。
“想偷和偷到是两回事,”祁雪纯一笑,“他进了机要室好几次,发现都无法得手,又怕被人发现,所以提前休假走了。”
“明早八点我来接你。”她下车时,他特别叮嘱。
“不客气,”司俊风回答,“帮我的未婚妻理所应当。”
祁雪纯、司俊风、程申儿和莱昂坐上了警车,没有一个人说话,车厢里安静得出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