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下之意:不能把一个人行为当成绝对准则,直接套到另一个人身上。
沈越川肃然追问:“这么一大早,为什么是那个姓徐的送你回来?”
给女儿喂水、换纸尿裤这样的事情,虽然不需要费很多时间,但如果时间回到他没和苏简安结婚之前,他一定会告诉身边的人,这类事情完全可以交给保姆去做。
苏简安好像明白了什么,却感到不解,问陆薄言:“你不去公司了?”
苏简安知道这种无聊,带着萧芸芸一起上楼。
萧芸芸循声望过去,正好看见苏韵锦从出租车上下来。
“听说镇上的人一辈子都生活在那里,很少有人离开,也几乎没有人得什么严重的疾病。我打听了一下,据说是因为下镇上的人从小就带这种脚环,但是这种脚环不卖给不是小镇居民的人。”
陆薄言从落地门里看见自己的脸唇角抿成一条线,神色紧绷哪里有一点点高兴,看起来更像在自责。
同一座城市里,和许佑宁一样开心不起来的,还有沈越川。
陆薄言送走苏韵锦,苏简安和刘婶正好抱着两个小家伙下楼。
沈越川觉得,他压力太大了……
沈越川的语气很重,声音里分明透着警告。
至少,他会看你。
“我应该早一点帮你找你的家人。”陆薄言说,“如果从一开始就知道芸芸是你妹妹,或许……”
看着对话框里另一个男人的名字,沈越川突然陷入沉默。
真是……人间悲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