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话突然被挂断了,陆薄言竟然什么都没说,连苏简安的伤势都没有关心一下。 苏简安一点都放心不下来果然逃不掉,还是要去的。
叹着气替她把头发擦干吹干,苏简安突然起了恶作剧的心。 她转身上楼,唇上的伤口终于不流鲜红的血了,她的眼眶却忍不住泛红。
在她和陆薄言结婚的前一个月,南非的一座矿山发现了一块钻石,品级堪比那颗闻名全世界的库里南,可它很小,并不像库里南那样大到当时没有人买得起。 “我确实吃醋了。”他似笑非笑,“但我希望你下次不要用醋喂饱我。”
是陆薄言。 “他要我负责赔偿。”苏简安把陆氏损失了几个亿的事情说出来,幽幽怨怨的看着江少恺,“都怪你!本来我就已经欠他三百万了,结果你打了个电话就在三百万后面加了好几个零!”
陆薄言曲起手指在她的额头上弹了一下:“我要你帮我打好。” 她开快车很有一手,红色的跑车如豹子般在马上路灵活地飞驰,车尾灯汇成一道流星一样细的光芒,转瞬即逝,路边的光景被她远远抛在车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