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子同让给程家的项目，是于翎飞的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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渐渐的，他再也看不清信，他恍惚看到颜雪薇写信时的情景。

“符媛儿，”于翎飞忽然冷下语调：“昨天晚上你看到了什么，看到程子同和华总在一起吗？”

她的脑子都被他气清醒了，说这些没有意义，既然他这么坚持，就得付出一点代价。

合同念到一半，符媛儿的眼皮实在沉得不行。

“千金难买心头好嘛。”于总淡淡一笑。

“你懂得还挺多。”符媛儿笑了笑。

“你跟我说这些，是希望我怎么做？”她很清楚，程奕鸣也不是什么好人。

她冲露茜笑了笑，“你这么着急找我，看来我交待给你的事情都办好了。”

她忽然觉得他好可怜，他的肩头承载的东西太多……还要加上她时不时不明情况的拆台。

而这些资产转移到什么地方，是可以查出来了。

他凑近她的耳朵，低声提醒：“好好演你的戏。”

那样是不是有告状的嫌疑？

符媛儿犹豫了：“你跟于翎飞有仇？”

可是她的力量对于他来说，就像蚂蚁撼大树，穆司神纹丝不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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