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上次我们说到这个项目的利润是八个百分点，其实还可以谈。”程奕鸣接着说。

她忽然回想起刚才在花园，程木樱问她这个问题……她越想越奇怪，无缘无故的，程木樱怎么会问这种问题？

秘书连连点头，“股价下跌那一次，董事会对程总意见就很大了，之后他的投资也没见效，公司现在已经没什么现金流了。”

程奕鸣的怒气还没完，忽然竟抓起桌布，手腕一个用力，盘子杯子什么的哗哗啦啦掉了一地。

他脸上笑意顿时隐去，回复到平常清冷严峻的模样。

符媛儿赶紧将自己的计划全部告诉了爷爷，爷爷身经百战，能给她出点主意也好。

“当然是打探你的虚实了，看你究竟有多少实力了，”严妍不以为然的耸肩，“不过我还没来得及打听到，反而把自己赔进去了……”

程子同看了一眼内后视镜，她沉默的脸上带着冷意。

这个会所什么鬼，安保级别堪比世界级大会了。

慕容珏笑了，笑容颇有深意，“女人的确不能吃太多甜食，容易变老，但女人需要幸福安稳的生活环境，否则更容易憔悴。”

所以，符家存着很多妈妈快乐的回忆吧。

“我说谁的实力强我就跟谁合作。”

她翻身坐起来打开灯，拿出床头柜里的小盒子。

厚云层沉沉的压在空中，仿佛一堵密不透风的墙，令整座城市都像被放置在桑拿房中。

说完，符媛儿转身离去。

“放心吧，程子同肯定也看到了这一点。”严妍冲她意味深长的一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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