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唐抿着唇角坐下，“来哥说……来哥嗓子不行，他是用手写的。”

她不明白，如果神秘人给她的名单是绝密，严妍怎么会有？

说着，他手臂一扬。

她失去了那么多宝贵的东西，怎么还能笑着迎接人生赐予她的礼物？

“我刚才初步询问了一下情况，听说你和祁雪纯是一起到达现场的？”是白唐的声音。

他这种态度，摆明了没法沟通。

“白警官，白警官！”她看到白唐了，大声叫道。

助手眼里闪过一丝诧异，随即点头，出去了一趟。

他心头涌起一阵狂喜，也有更多的怜爱，“傻瓜！”

年轻的助理摇头，“对付程奕鸣有什么意思，打蛇打七寸，严妍才是他的七寸。”

《金刚不坏大寨主》

严妍沉默片刻，起身从衣柜里拿出睡衣，进到浴室里换上。

回答她的，仍然只有浴室哗哗的水声。

管家心虚的撇开目光。

该说的话，昨晚也都已经说完，她心头的大石头也落地了。

“如果你想谢我，”犹豫片刻，他还是说道：“不要告诉警察你见过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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