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的事情,跟我没关系。如果你能处理你就处理,如果不能,你就找她们颜家人。”
符媛儿驱车开进程家的车库,既然回来了,她打算先洗个澡吃个饭。
“找我有事?”她问。
这些理由看上去都那么缥缈,立不住脚。
程子同没有继续问。
她渐渐回过神来,问道:“你……不是带着未婚妻回来的?”
“我跟她说,我心里只有你一个女人,不可能跟其他任何女人再有关系……”
程子同照例眼皮不抬,“她问我,我就说了。”
既然这么伤心,干嘛还离婚。
内心不静,是没法去思考一件事的全局,哪怕一件很小的事情都不可以。
符媛儿一愣。
保姆说,她亲眼瞧见子吟在宰兔子。她也不是没见人宰过兔子,但不知道为什么,子吟在做的那件事,就显得特别血腥。
“我知道你要说什么,我明白的。”符媛儿笑了笑。
子吟一愣,赶紧将水果刀放到了身后。
在几人说话的功夫,高寒已经找到问题的关键,“录音可以听出来,他们去了旋转木马那儿,也没能找出东西来。”
妈妈前半辈子都住在符家别墅里,除非自己愿意,哪里还需要管自己的一日三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