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被吓出一身冷汗,猛地睁开眼睛陆薄言熟悉的五官映入眼帘。
“明天公司还有很多事情,我不能去医院。”陆薄言伸出手,语气淡淡却不容置喙,“陈医生,麻烦你了。”
正常的反应,应该是苏简安把婚戒脱下来还给陆薄言。
她却不肯缩回手,兀自陷进回忆里:“小时候一到冬天我就盼着下雪,一下雪就戴上我妈给我们织的手套和围巾,跟我哥和邻居的孩子打雪仗。玩累了回家,一定有我妈刚熬好的甜汤等着我们。”
“哦?”某人饶有兴趣又意味深长的盯着苏简安,“其他地方是……哪些地方?”
她握住陆薄言的手,突然抱住他,感觉到他整个人近乎僵硬,用力的把他抱得更紧。
“……”
……
许佑宁是不是冲动的人?
医生十分为难:“陆先生,你现在这个状况,实在不适合出院。否则下次再进来的话,就不是打个点滴那么简单了,很有可能需要动手术。”
很快地,熟悉的气息将她包围。
但心里还是着急,她只想马上见到陆薄言,一己之力却冲不破记者的包围,而记者们还在用尖锐的问题逼着她发声
苏简安僵硬的扯了扯唇角:“那……早上适合做什么?”
没多久,苏亦承带着田医生回来给苏简安检查了一下,结果是没什么大碍,下午和晚上情况还是这么好的话,明天一早苏简安就可以出院。
陆薄言的瞳孔剧烈的收缩,脑海中有什么惨烈的炸开,他不顾一切的豁然起身:“叫钱叔把车开出来!”
感情,从来都是当局者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