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的,在范会长的生日酒会上,也就是前几天,她确实说过要我们媛媛死。这种话这些年她也是挂在嘴边的,平时她再凶狠我们母女都忍了。谁想到,她真的这么歹毒……”
她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。
那天在范会长的生日酒会上,她和继母发生争执、当众表示已经和苏洪远断绝父女关系的事情被搬上了八卦周刊,警察局里不缺人在私下议论她。
穆司爵坐在一个用屏风隔起来的半开放包厢里,旁坐的许佑宁正打着哈欠,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。
好像还有很多,都是小到不能再小、可他偏偏不会注意的事情,她恨不得写下来贴在床头嘱咐他。
不知道是专业时不时就需要拍案发现场拍尸体的原因,她虽然会拍照,但是并不像洛小夕那样热衷自己上镜,所以大学那几年她留下来的照片并不多,一度觉得很遗憾,没能在最后的无忧无虑的时光里留下多一点证据。
他现在不喜欢,大概是因为他认为她在那里把孩子引产了吧。
刑警们在屋子里走动,拍照,做记号,而江少恺蹲在地上,不知道在干什么。
这一战,陆薄言只能赢。否则,他输掉的不止是多年来的事业,还有员工的信任。
这令从小在A市长大,见惯了光秃秃的冬天的苏简安感到新奇。
话音刚落,眼角的余光就扫到摄像在他们旁边拍摄,苏简安脸一红,慌忙跑下去了。
这时,墙上的时钟正好指向五点。
陆薄言的意识有一半是模糊的。
“特别开心!”怕露馅让一旁的保镖察觉到什么,洛小夕又补了一句,“我想开了!”
“那怎么办?”苏简安说,“那帮人看起来不好惹。”
周琦蓝是那个跟江少恺相亲的女孩子,这段时间苏简安都没听江少恺提起她,还以为他又用老招数把人家打发了,没想到两人还有联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