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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还记得吗，”程子同开口了，“之前我给你三天时间，并不真的需要你去找泄露底价的人，而是给你机会弥补。”

她赶紧往浴缸里缩了一下，泡沫之上只露出脖子和脸。

符媛儿不动声色，继续问：“那你以后打算住到哪里？”

“那个……他的心情怎么样？”她问。

但看在他给她做人肉垫子的份上，告诉他好了，“我今天碰上季森卓了。”

符媛儿无奈的耸肩：“说到底还是线索的问题，好几个选题到了关键地方，没有了线索，事情没法再深挖，也就没有新闻价值了。”

被人爱着是一件非常幸福的事情，否则季森卓也不会忽然醒悟，不顾一切回来找符媛儿了。

“是吗，你也好不到哪里去，”她可以狠狠反击，“要睡一个不爱自己的女人。”

程子同话里的每一个字都像石子打在她的心上，她被震得脑袋嗡嗡作响，她好像明白了什么，但又什么都不明白。

符媛儿朝子卿看了一眼，她就说吧，他们注定白费心机。

只是她这次的身体有些不给力。

严妍一吐舌头，“这哪是请我吃饭，原来是工作餐！”

但是这话，秘书不能说。

当初她刚来到程家，慕容珏便慷慨的送她一辆车，但被程子同回绝了。

她也没想好去哪里，其实她没地方可去，除了报社办公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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