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唐答不出来,但这是他第一次认识到,有些“凶手”杀人是不用刀的。
“他……说实在的,我真的不太清楚。”
祁雪纯见势不好,赶紧想要起身上前,却被司俊风一把扣住。
“你准备在船上干什么?”一碰面,司俊风便质问。
“祁雪纯,这件案子交给你。”办公室内,白唐将一份卷宗交给了祁雪纯。
“爷爷喝了一口三嫂倒的水,马上离开饭桌,这时候玉老虎已经不在他手里,”祁雪纯分析,“我们假设他将玉老虎遗忘在桌上,三嫂即便有心也不敢马上拿,万一爷爷走两步发现了怎么办?我们再假设三嫂借着倒水偷拿玉老虎,那么玉老虎当时在哪里呢?在桌上,三嫂在爷爷眼皮子底下偷拿?在爷爷手里?那更不可能偷到。”
果然,她刚走进家门,便见正准备往外走的祁雪川一脸惊讶,顿停脚步:“哟哟,这是谁啊,这不是祁家的大功臣吗!”
安抚好司云,他才转头来跟司俊风寒暄几句,接着目光落在祁雪纯身上。
阿斯一腔好意:“我都打听清楚了,现在急需办理的是三个案子……”
司妈快步走出书房,却见司俊风的脚步停在不远处,再看走廊入口,站着祁雪纯。
忽然,程申儿放下酒杯,趴在了桌上。
“非常感谢,我还有二十分钟能到。”
大妈摇头,“不清楚,我们住得远。”
“钱?”
痛苦原来真的可以让人迷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