总之山间的天地都安静下来，只有温润如水的月光静静流淌。符媛儿毫不客气的反驳：“程家人的教养，就是对伤害过自己的人大度，给她机会再伤害自己吗？”

她怎么会知道？“她来干什么！”程奕鸣怒声质问。

她充满期待的看着他，希望他能说点什么。“太太……”秘书欲言又止，“您真的不知道吗？”

于翎飞冷冷盯着符媛儿：“符小姐，可以单独谈谈吗？”凉意渗透到他的肌肤里，变成痛侵到他心头。

符爷爷这时比刚才更加有精神了，只是说话还气不足，“你和子同怎么样了？”他问。“看你明天表现。”

嗯……她也觉得自己刚才说得那些话有点孩子气。还有子吟肚子里那个孩子，到底有没有，谁也说不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