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深深吸了一口气,眼眶发涩,她张了张嘴,喉咙却被堵着说不出话。
祁父顿时脸色难堪。
他只在腰间裹了一条浴巾,古铜色肌肤上还淌着水珠,她呆呆的看着,好久都没转开目光。
司俊风赶紧上前扶住申儿妈,凌厉的目光却盯着祁雪纯:“过来道歉!”
“他是我的老师,我的一切本领都是他教的。那年我八岁,他教我第一次拿枪,对准一只活兔子,就像对准当年想把我卖掉的坏人……”
司俊风皱眉,回想今天是哪里出了纰漏,让她有所怀疑。
但床铺是温暖的,这里却是空荡和冰冷。
“呜呜……叶……坏蛋……”
马飞从一堆资料中抬头,他看了一眼时间,心想,比预计中来得要快。
“雪薇,别怕别怕,我现在送你去医院。”
“我不知道司总去了哪里,但他确定不在办公室。”腾一耸肩,音调有所拔高。
外联部里,不时传出鲁蓝的声音,“老杜,你好歹说点什么啊,你眼睁睁看着艾琳离开吗……”
她美目疑惑,怔然看着他,“你怎么不继续……”忽然失去,她难受的感觉更甚。
然而后来公司转型,不需要收账了,他和外联部一起落寞,如今落到被几个秘书联合欺负,难怪他觉着待得没意思。
“你调查了多少有关袁士的资料?”他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