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放下电话，不由心事重重，脸色也有点不好了。祁雪纯走到门口，脚步略停，“白队，你不一起进吗？”

粉丝过千万，而且没有僵尸粉，这已经是足够跻身流量的数据了。“我给你的珠宝代言怎么样？”她说。

程奕鸣紧紧抿唇，“我大四的时候，雪纯正好考进来，学生商会本来是我负责，由她接了过去，所以我们关系还可以。”她现在更想知道，管家的周密计划为什么会失败，以及他为什么要这样做。

可是她很难受，头很晕，眼皮如同灌铅般沉重……申儿妈忍不住挡了一下。

“随便你去告！”经纪人不屑一顾，“另外，我们也会对你们的欺骗行为采取法律手段！到时候法庭见吧！”“这更显出她心思缜密可怕，”白唐挑眉：“下水道一时间很难将电话卡冲到很远的地方，我们一旦怀疑她，一定会想到用金属探测器检测下水道。但垃圾车一天转运一次，一旦运到垃圾场，就算是泥牛入海了。”

妈妈这么说，良心真的不会痛吗。“不是很了解，他刚回国没多久，很多人都还不认识他。”白唐回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