夕阳在房子的外墙上涂了一层浅浅的金色,花园里草绿花盛,哪个角度看这里都给人一种家的归属感。
“我爸爸生前是很知名的律师,在法政界无人不知,电视台邀请他去做一档法律节目,他一度把收视率拉到第一,有人说他会成为律政明星。可是最后,他因为车祸还很年轻就意外身亡。”陆薄言说,“这件事对滕叔的影响很大。”
她是真的醉了,否则轻易不会这样跟他撒娇。
他的语气里没有感情,明显不想多谈这件事,苏简安识趣的点头,表示了解,然后闭嘴。
要命的是,宽大的毫无设计感可言的运动装穿在他身上都十分养眼,汗水顺着他结实分明的肌肉线条流下来,性感得无可救药。
苏简安以为陆薄言会安慰她,他却说:“被记者拍到,他们会以为我欺负你。”
“没什么。”苏简安尽量维持正常的声音,不让陆薄言听出自己的哭腔,“说的都是我们家的事情。”
苏简安边吃边问:“那下午我们干嘛?”
“不是早跟你说过吗?我们分房睡。”
唐玉兰点点头:“早点回去休息也好。”叮嘱儿子,“薄言,回去拿冰袋给简安冰敷一下脸,不然明天没办法出门了。”
连和简安打声招呼都忘了,他脚步匆忙的直接离开了酒店。
“很失望啊?”沈越川笑了笑,“你们家陆总有事要处理,让我在这儿等你。”
苏简安这才反应过来,又发现身上盖着陆薄言的外套,心底一阵微妙的窃喜,把外套还给他:“谢谢。”
可一直到浴室的门再度打开,她都是清醒无比的,然后她感觉有人在床的另一边躺下,瞬间浑身僵硬,连呼吸都不敢用力了。
她一直以来的怀疑,得到了证实。
苏简安拉了拉陆薄言的衣袖,指了指不远处,“你们聊,我和庞太太到那边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