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生理期痛得太厉害,陆薄言带她看过中医,带回来几大包苦死人不偿命的中药,苏简安几天前就已经吃完了,但害怕陆薄言带她去复诊,又要吃药,所以一直不动声色。
瞪了半晌眼睛她才挤出一句:“陆薄言,你少……少血口喷人!我跟你清白着呢!”
刚才……做的事情?
“没事了,凶手已经被警方制服了。”苏亦承紧紧抱住妹妹,“没事了,别害怕。”
苏简安怀疑的看着他,在原地踌躇:“干嘛?”
刘婶照做,扶着心不甘情不愿又心有余悸的苏媛媛下去了。
陆薄言勾了勾唇角,心里隐隐有了期待。
一道白闪闪的闪电当头劈下,苏简安傻了似的盯着陆薄言,半晌都不敢相信自己又被耍了。
他应该把她藏在家里,只让他一个人看。
她温软的身躯和他紧密贴合,体香在那一刹那窜入陆薄言的鼻息。
自从被挟持过后,苏简安经常做噩梦,梦里反反复复都是那个场景,双目浑浊阴狠的凶手,拿着刀在她身上来回比划,要在她身上雕刻,然后将她肢解。
“跟我打个赌吧,我打个电话,告诉陆薄言你受伤了,看陆薄言会不会火急火燎的赶过来。”江少恺拿过苏简安的手机,输入解锁密码,“顺便告诉你,陆薄言现在应该挺忙的,根据我从我爸那里打听来的消息,他现在公司谈一个上亿的合作案。想一想,是不是很刺激?”
她看向陆薄言,什么都说不出来,只是猛点头。
她一昂首,很有骨气的答道:“我想回去的时候就会回去。”
他狠狠地把苏简安按到椅子上,反绑着她的双手:“坐好,我让陆薄言也尝尝失去是一种什么滋味!”
毕业后,苏亦承让她出国留学,她选择了陆薄言毕业的学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