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说间，小泉接了一个电话，接着告诉程子同，“程总，那边事情已经办妥了。” 会议室里安静了几秒钟，欧老才发话说道：“既然如此，我也算圆满完成了任务，程老太太，你回家好好休息吧。”

她吐了一口气，忍着什么也没说。 过了一会儿，他问道，“你是说，她故意不想记起我？”

符媛儿见他态度有变，还以为令麒资助的事实打动了他，于是将令麒和令月对她说的话都告诉了程子同。 “电话里就不聊太多了，”她长话短说，“我准备回A市了，你要不要一起走？”

“我在家里。” “你找季总？”前台员工瞟了符媛儿一眼，一幅爱答不理的样子，“有预约吗？”

她将程子同邮寄礼物的事说了。 “但你也别多想，”符妈妈摇头，“他和程家斗这么多年，总要积攒一些底牌。我能肯定，这张底牌应该不是他现在想要打出来的，但他为了平息这件事，提前把四个2打出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