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又不说话了。

然而脑部累积淤血引发后遗症，频繁头疼晕倒，后来双目失明……如今，因淤血压迫神经受损，身体各方面机能受损严重，加上脑疼频繁发作，她的生命在渐渐消失……

心里却很疑惑， 难道祁雪川真的转性了？会不会太快了点？

到这样的时候了，他也还在为她考虑。

“我想啊，这不是把情况提供给白警官，让他们去查吗。”

谌子心拉着程申儿在自己身边坐下，而程申儿另一边，则坐着祁雪纯。

“接下来……当然是在他们之间制造更多裂痕，直到他们像镜子被打碎。”

“老大……现在该怎么办……”一贯冷静自持的云楼也不由哽咽。

程申儿跟她说的，她也没全信。

说白了，她没什么信息供她和祁雪川交换，但又不想失去他这个信息来源。

“不会有什么事发生，除了你.妈不会再欠医疗费。”说完，祁雪纯转身离去。

“好。”

“你刚才差点被人发现。”莱昂说。

她偏头看着他，悄悄给以眼神暗示。

祁雪川听到门铃响，第一反应是，祁雪纯刚才没骂够，追过来继续骂了。

“我现在不是很好吗，”她强忍心头的难过，挤出一个笑脸，“我还想像电视里演的那样，受个什么刺激，脑子里的淤血就散开了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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