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,我知道你买不起了,你干嘛又说一遍。”
再看了衣服口袋,里面也什么都没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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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申儿不禁目光瑟缩,那是罪犯都害怕的眼神,何况程申儿一个纤弱的女人。
“……难道你不是?”
“今天爷爷过生日,你竟然偷他的东西,你真是胆大!”
刚拿出电话,一个陌生号码便打过来。
“司俊风什么时候来的?”她问。
反反复复,仍然是莫小沫说的那两句话。
原来他在笑话自己。
但祁雪纯提笔,一下子划掉了好几个,最后只剩下图书馆和商场餐厅。
此时,司俊风的同学聚会已经在另一个地方,某星级酒店的后花园举行。
祁雪纯正色,没必要再遮掩了,“大妈,实话告诉你吧,这是江田最后的机会了,你赶紧将知道的事情告诉我,除非你不想再见到他。”
祁雪纯:……
然而,电梯门已经关闭。
有些伤痛说出来或许会得到缓解,但真正割到了心底的伤,是没法诉说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