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波尔多的火车站比,巴黎火车站更现代化也更加宽敞,人流量自然更大。 苏亦承接着说:“现在陆氏的财务危机已经度过了,我本来打算过几天就把真相告诉你。现在简安突然不见了,她说自己很好,有人照顾,估计只有你能猜到她在哪里。找到她之后,给我回个电话。”
“……”洛小夕不知道该如何回答。 沈越川吹了口口哨把苏简安的注意力拉回来,打量了她一圈,“很漂亮哦。”语气里有几分风流贵公子的轻佻。
“我以为他不在家,过来拿点东西。”苏简安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自然而然,“再怎么说都好,我们曾经是夫妻,意外碰到他烧成那样,我总不能视若无睹。” “好了,回家!”苏简安说。
他们没结婚之前,刘婶和徐伯把他的一切都打理得很好。她走后,他的生活也应该不会被打乱才对。 中途,他试着打苏简安的电话,通了,但是统统被她挂掉。
好好睡一觉,明天醒来应该就没事了。 这次,就让江少恺帮苏简安最后一次吧,欠下的人情,他来还。
“……” 用“灭顶之灾”来形容,一点也不为过。
他一进门就栽到沙发上靠着她,“老婆。” 两人走出电梯,外面果然有陆薄言的保镖,可比保镖更多的是穿着军装的年轻士兵,在士兵的震慑下,保镖只能眼睁睁看着苏简安被江少恺带走。(未完待续)
苏简安半晌才回过神,摇了摇头:“不知道,我总觉得……有事情要发生。” 组长头疼,他岂会不知道,陆薄言想要把一个人弄出警察局易如反掌,给他半个小时只多不少,最后他还是得让苏简安去医院。
在沙发上僵坐了一个小时,他终于意识到什么似的,起身走到那面照片墙前。 此举别有深意,陆薄言晃了晃杯中的红酒:“方先生要和我谈什么?不便让旁人听见?”
苏简安怔了怔,旋即扬起笑容,“奶奶,你放心,哥哥他也挺好的,就是这段时间很忙。等他忙完了,我让他来看你!” 洛小夕放下精致的小调羹,“妈,我知道了。晚上我跟爸道歉。”
洛小夕的父母发生了严重的车祸。 “去!”洛小夕冷艳的“哼”了声,“是因为我先天发育已经够了!要是我们还能暴涨,你们不是没活路了?”
她就像游魂一样荡回房间,找到那份她已经签好字的协议书,拿出去给陆薄言。 他盯着她:“怎么了?不高兴?”
也许……她这个惊喜把苏亦承吓到了。 公司上下都知道她这个大小姐,但除了董事会里的几位叔叔,她几乎不认识公司其他人,员工跟她打招呼的时候,她只能微笑着点头。
记者猜,也许不久后就能看见苏简安和江少恺公布婚讯。 可沈越川刚走没多久就回来了,低声告诉他:“简安和亦承走了。”
陆薄言口上不置可否,但还是取了外套穿上。 陆薄言攥着手机的指关节无声的泛白,半晌,他只说了一句:“安抚好家属的情绪。”
苏简安只好暂时妥协,跟着刘婶回房间,说:“刘婶,你出去吧,我想一个人待一会儿。” “……”陆薄言的头也跟着胃一起痛了起来,不由得按了按太阳穴,“这几天替我照顾一下她。”
因为苏简安在这里。 他鲜少对她露出这种赞赏中带着宠溺的笑容,洛小夕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:“为什么这么说?”
说完苏简安一头扎进厨房,从冰箱里拿了一份泡过的冷冻保存着的米,入锅加水开始熬,然后开始准备其他食材。 其实,不如说她很慌更准确一些,就像十几岁那年第一次见到苏亦承一样,连心跳都难以控制。他没有带女伴,她竟然偷偷的感到高兴。
苏亦承搬来躺椅打开,盖着被子躺下去,却怎么也睡不着。 此时她的心中有如万只蚂蚁在咬噬,恨不得下一秒就能听叫老洛熟悉的声音叫她的名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