秘书愣了一下，她以为自己听错了。程子同本能的转头，根本没瞧见什么，但她已从他身下溜出去了。

“不说改变吧，你可以阻拦，可以防患于未然啊，”严妍耸肩，“比如说现在，你们之间根本没有实质性的矛盾，你耍脾气使小性子，不就是将他往外推吗？”她就怕季森卓就在门外，让她连喘气的时间都没有。

符媛儿听得扶额，“你当自己在影视城拍电影吗，说的都是些很难操作的办法。”“再喝……”

什么像，人家就是……“符媛儿，你为什么不跟程子同离婚？”她问。

子吟脸色微红，“是男是女，还不知道呢……”她抚上自己的小腹。程子同和子吟的事，她也是有所耳闻的。

严妍轻叹，“没想到你们真的走到了离婚这一步。”他能告诉于靖杰，他跟她从不用那东西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