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论如何,陆薄言已经是除了苏亦承外唯一能让她安心的人。 “抱歉,你是不是等很久了?”
“好了。”陆薄言收好药,“下去,我们上来够久了。” 苏简安还记得15岁那年,一切都在沉重的声音中戛然而止,医院浓郁刺鼻的消毒水味道,四壁白茫茫的病房,惨白的涤纶布覆盖母亲的面容,她明明只是跟睡着了一样,医生却说她走了,她再也不会睁开眼睛了。
“接吻了吗?” “妈,没什么。”陆薄言走过来,目光宠溺的看着苏简安,“她想和您聊聊天,我们一起坐您的车。”
如果她没有看错的话,呃,陆薄言开的不是去人民医院的路。 比他想象中还要美味。
苏简安狼狈站好,艰难地挤出了两个字:“谢谢。” 第二天,苏简安被闹钟吵醒,她光速弹起来洗漱换衣,睡眼惺忪地下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