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听到他说出了一句话，“那个人的身份有没有线索……”
“欧飞，你住手，爸爸遗嘱的事我们可以谈。”欧翔提高了音量。
“你想害严妍，等于害我。”
程奕鸣坐上车子驾驶位，没有马上发动车子，而是沉默片刻，才说道：“雪纯表面看着跟正常人没什么两样，其实心里创伤很严重。”
狗仔们的问题尖锐难听，刺得严妍满脸通红，是被气的。
“明天晚上你准备好了？”女人问。
“程皓玟想买来着，可是他的价钱给得太低，谁愿意卖给他啊！”
严妍嘟嘴，“你不爱我了？今天你都不吃醋了。”
他镇定的目光里，终于出现一丝裂缝。
程家大宅僻静的角落里，一个严厉的声音低低响起。
…拉住她。
“伯母！”话到一半却被程奕鸣打断，“我尊重小妍的选择，有些事是不能勉强的。”
管家摇头：“我……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。”
程奕鸣无所谓的耸肩。
他正要说话，外面忽然响起一阵急促的敲门声，“严妍，严妍？”紧接着响起的是程奕鸣的呼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