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符媛儿,你说的,新闻人的正义和良知,是什么?”夜色中响起他的问声。 仓库外面亮着一盏大灯,程奕鸣仍然独自坐在仓库前的圈椅里。
前排坐了两个保镖,后排也坐了俩保镖,符媛儿被挤在后排中间。 “我的意思是,每一个怀孕的女人都会经历一次身体的变化,”她耐心对他解释,“有的人反应比较轻,有的反应比较变化多端,这些都是正常的。我觉得我不是在为谁生孩子,从怀孕到生产再到以后的养孩子,都是我自己的人生体验。”
“走。”忽然,符媛儿耳边响起一个声音。 符媛儿诧异:“我也不会修理淋浴头啊。”
“你他妈的!” 程子同:……
“谈不上交换,”严妍不以为然,“顶多算是对于先生的一个考验。” “再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