嗯，她一点都不羡慕，她干嘛要羡慕啊！

说来也奇怪，哇哇大哭的小相宜居然就这么消停了，抓着哥哥的手在沙发上蹬着腿，又笑得像个小天使。

“……我一个人不可以。”萧芸芸抬起头，泪眼朦胧的看着沈越川，“你能不能先别走？”

萧芸芸想了想，拿出手机，搜索钟氏集团的地址。

洛小夕固执的摇头：“我说的本来就是事实，他们不相信而已，我怎么可能会输？”

就在这个时候，门铃声响起来，陆薄言去书房看了看门口的监控显示，外面来了好几个人，有他的几个朋友，也有唐玉兰的牌友。

回想从记事到现在，沈越川突然发现，只要是他想要的，他不但从来无法拥有，还会连累身边的人。

这个时候，小相宜突然在萧芸芸怀里蹬了一下腿，“嗯嗯”了两声，像是在抗议什么，紧接着又哼哼的哭起来，萧芸芸怎么哄都哄不住。

现在看来，跟踪的人果然是沈越川派来的。

陆薄言破天荒的没有取笑沈越川，只是提醒她：“芸芸有可能会出国读研。”

几乎是同一时间，苏韵锦的手机里也传来沈越川的声音：“喂？”

对方长长的“嗯……”了一声，说，“我觉得……这项工作很有可能还要继续进行。”

对方走过来：“怎么样，可以相信我了吗？”

沈越川是真的抱歉，却也真的对这种抱歉无能为力。

他知道他的病情会加重，但没想到偏偏是这个时候。

这一刻，沈越川满脑子只有两个字：不好。

重庆胖猫跳江事件后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