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次，他很清醒，也没有吵醒周姨。

江烨迎着苏韵锦惊讶的目光走过来，在她跟前半蹲下，脱了她脚上的平跟鞋，从袋子里面拿出一个盒子，打开，里面装着一双优雅精致的高跟鞋。

没关系，她早就做好了防范，他们什么都不会发现。

“……”萧芸芸无语了片刻，“你是不是有受虐倾向？”

很久以后，秦韩才从萧芸芸口中得知真相，那时再回想这一刻，秦韩才意识到，跟沈越川相比，他对萧芸芸的喜欢不算什么。

“假的。”沈越川邪里邪气的一笑，接着说，“不过，现在叫也不迟。”

“沈越川问了什么，听不太清楚，不过我留意了许小姐的回答，她说的是不后悔自己的选择，苏简安和陆薄言对她造不成什么影响之类的。哦，还有，她说她承认自己接近穆司爵和其他人，都是有目的的。”

他知道怀里的人是萧芸芸，他只是想吻她，像无数次幻想过的那样，亲吻她的双唇，汲取她的味道，看着她慢慢的为他沉沦，甚至是着迷。

萧芸芸欢呼了一声，一溜烟跑到厨房去了。

沈越川完全没有发现萧芸芸在花痴自己，迈着长腿走到萧芸芸跟前，一脸坦然的说：“我留下来。”

不知道过去多久，街上已经没有行人了，马路上的车辆也变得稀少，沈越川的手机里收到好几封工作邮件，他隐隐约约意识到生活和工作还是要继续，于是发动车子，回公寓。

就这样过了大半个月，江烨回医院接受常规检查。

一进书房，陆薄言就关上门，问：“可以确定许佑宁的身份吗？”

许佑宁愣了愣，恍然意识到，这一切都是因果报应。

洛小夕懒洋洋的偏过头看向苏简安：“看出来什么没有？”

苏韵锦流着泪不停的点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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