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实在忍不住了，用力推开他，“我们有什么资格说永恒！如果要说，那也是永痕，永远的伤痕！” 此刻，宴会厅的蜡烛点燃，各种造型的氛围灯也已经打开，萤萤灯影下的鲜花美酒，菜肴蛋糕都似镀上了一层复古滤镜，美不胜收。
而且，符媛儿蹙眉说道：“程家人好像从来没来烦过程子同。” 严妍也不着急，她就盯着程奕鸣。
祁妈这才注意到，小女儿没在屋内。 严妍接着说：“大哥，他听我的，你们尽管离开吧，我们刚才说好的事情不变。”
不错，之前严妍在洗手间里，恰巧听到齐茉茉的两个助理在讨论。 “白雨太太，恐怕您得跟我走一趟了。”她说。
女人笑了笑，“我可是听说你有一个未婚妻，明天她不会来闹场子吧？” 她觉得严妍应该懂她的意思。
“妍妍，你放不下过去的事，”符媛儿明白，“其实你没想清楚的问题只有一个，真和程奕鸣分开，你会不会后悔？” 朱莉不禁气闷，叮嘱道：“嘴巴守严实了，别让严姐知道。”
“你这个助理很懂事啊，找借口自己走了。” “有人来了。”严爸忽然说。
她从来没见过这人。 时至今日，已经有百分之四十的程家人将股份卖给了一家公司。
“白警官已经去过现场了，”祁雪纯接着说，“是交通事故还是刑事案件，暂时还没定论。” 严妈摇手拒绝：“我之前在那边，吹的风比这里多，一点事都没有。”
这里有严妍爱吃的水晶蒸饺。 “反正如果有什么情况不对劲，你马上告诉我。”严妍叮嘱。
程奕鸣打来的。 从头到尾想了好几遍，越想越觉得自己笨，换个稍微聪明的人，其实早就看出程奕鸣的苦心了吧。
“我不认识你。”严妍眼中充满戒备。 白雨看着两人的身影，忧心的轻声一叹。
严妍看两人眼熟，之前在程家见过，应该是程奕鸣的婶婶大姨什么的。 朱莉的意思，如此大好契机，她是不是考虑一下复出！
下午本应该是队里的例会，重点是梳理一些沉积的疑难杂案，还有对片区内的治安情况做一个宏观把控。 严妈说着：“也不知道妍妍和程奕鸣怎么样了，妍妍不要那么倔强才好。”
两人都没当回事，继续化妆。 她只能低喝一句，然后走开。
“配合警方调查是每个人的义务！”白唐走过来，后面跟着祁雪纯。 祁雪纯摇头：“死亡时间是一个多月前，河面结冰大概是一个月前，这其中的时间足够尸体浮上来了，怎么会等到现在？”
明天他应该赶不回来，说了只是让他徒增烦恼。 严妍看着她，没说话。
“原来如此。”白唐点头，“其实开了也没用，当时程家停电，什么也拍不下来。” “你们放开我！”祁雪纯警告，准备亮出身份。
这一段走廊是悬空的，下面就是一楼的一处客房区。 程奕鸣点头，没有隐瞒，“……这个人很狡猾，我找到了好几个，但也排除了好几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