忽然,一只大掌将她手中的相框抽走,反扣在了柜子上。 于靖杰的浓眉皱得更深,“逢场作戏,也得逼真是不是……”
俗话说,酒壮怂人胆。 “我也没想到,像于太太这样的女人,会对儿子掌控得这么紧。”她虽语气淡然,但字字见血。
剧烈的动静不知过了多久才停下,这时候她已躺在了床上,两人四肢交缠,低喘不已。他额头上的汗,尽数滴落在她的肌肤之上。 “当然是因为……我不想送给你。这几片破布还是卖得挺贵的,我也不能说送就送。”
为什么她心头只有沉重,而没有一丝应有的开心? “先不说这个,先吃饭。”秦嘉音张罗道。
于靖杰眸光沉稳:“我知道该怎么做。” 她又用什么身份计较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