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听见那震天响的关门声了,换好衣服出来好奇的问:“刚才谁来了?”
“以前学过,好多年没跳了,我不知道能不能配合你。”她紧张得声音几乎都要僵硬了。
这一系列的动作,他做得自然而然,像他经常这么体贴,像他根本没有所谓的洁癖。
她从小就害怕吃药,暂住在她家的空房子里的那段时间,有一次她突然一个人跑来,十岁的小女孩,像深海里的鱼儿一样灵活,溜进他的房间躲到被窝里:“薄言哥哥,不要告诉我妈妈我在你这里哦。”
苏简安“嗯”了声,摘下蓝牙耳机,踩下油门加速开向别墅区出口。
不到一个小时,两个人的早餐搞定,苏简安整个人也在忙碌中彻底清醒了。
其实她从来都不喜欢那些需要盛装打扮的场合,更不喜欢那些拖沓繁复的礼服,这也是她以前不肯跟苏亦承出席酒会的原因。
“我们认识很久了,没有利益冲突。”陆薄言说,“带你来这里,是想让你认识他。记住,以后万一有什么事,你可以来这里找他。”
他拿了张纸巾拭去苏简安唇角沾着的酱,动作利落的又给苏简安剥了个小龙虾,又蘸上酱才放到她的碟子里:“怎么会不愿意?想吃多少我都给你剥。”
但是,谁说她和陆薄言不能走到最后的?
这是发生了什么事!他们……
市人民医院的外科楼下,挤满跟着救护车而来的记者,而楼上的手术室里,江少恺正在被急救。
陆薄言眯了眯眼,蓦地加大抱着她的力道:“苏简安,你再乱动我就用扛的!”
那种奇怪的不好预感,只是她想太多了吧?陆薄言这副样子,哪像是会有事?
“这种犯人不是应该关在单独的房间吗?”苏简安愣怔了一下,“怎么会被打?”
陆薄言出去后,苏简安主动问:“滕叔,您是不是有话想跟我说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