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想到能在这里见到你。”他说。 司俊风不以为然:“这点小伤,有必要吃药?”
“你现在明白了吧,那是一个圈套。”程申儿冷唇吐声。 “你……干嘛……”
一大堆请柬里混入程申儿偷偷手写的一张,不是难事。 医学生惶恐的点头,紧张的咽了几口唾沫,才说道:“当初路医生没钱搞研究,和莱昂先生签订了一份协议,他们是永久合伙人,路医生的任何研究项目,莱昂先生都有份。除非一方死亡,合约才算解除。”
他摇头:“我妈前几年去世了,她一直想让我成为宇宙飞船的设计师,我没能做到。她不让我喝汽水,我想我可以做到。” 他是司俊风的一个助手,因为手术时间延长,他是来跟工作人员确定供电问题的。
他说得很简单,然而字字如刀,祁雪纯光听就觉得手心捏汗。 “你这算是交换吗?”傅延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