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喂……”她来不及反对,就已经被拉进店里了。
“程子同,”她坐直身体,借着窗外明朗月光,很认真的看着他,“爷爷都跟我说了,你的决策失误造成符家公司亏损严重,债务缠身。”
调查员嘿嘿冷笑:“据我所知,子吟和程总的公司早就解除了雇佣合同,程总想要保子吟,是顾念旧情吗?”
反正招标晚宴上,季森卓不也出席了吗!
她转头一看,程子同的秘书惊喜的迎了过来,“太太,你好久没过来了!”
“季太太,”他抬头冲季妈妈朗声说道:“你大可放心,有我程子同在的一天,其他男人就别想打符媛儿的主意。”
他的语气那么自然,仿佛她就应该如此。
等到符媛儿将车停好再来到急诊时,却怎么也找不着她的身影。
但是,“我对季森卓的感情早就是过去式了,说实话,他跟谁结婚我都会送上祝福的。”
符媛儿恨不得咬自己舌头,她干嘛说这个,这不是给自己挖坑吗。
“程总办的酒会,请来的都是国外财团代表,”重点是,“他们都不知道程总和您已经离婚。”
但其实只有这种方式,才能真正的对付子吟这种人。
他们都知道自己有可能来陪跑,却还能谈笑风生,在生意场上混,有时候也得演一演。
“到了医院之后做一个全身检查,”程子同继续说:“伤头医头,伤脚医脚,但如果没受伤,我们就要告你讹诈了。”
嗯,真是挺舒服的,跟在家泡浴缸差不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