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开水龙头,将水温调至最低,他站到喷头下,任由冷水一点一点冲去由内而外的火热。 他额头上的汗水顺着鼻尖滴落,正好打在她略显红肿的唇上,那是他留下的印记。
她很轻但很坚决的将他推开,看向他的目光里已没有温度,“高寒,再见,再也不见……” 昨晚上他骗她只有一把钥匙,他自己都没想到多余的钥匙在这条裤子里吧。
是不是这样,就不会刺激她的大脑,不会让她再度发病? 好一会儿,他才转身离开,来到二楼的主卧室前,从地毯下取出了钥匙。
连着好几天,刚过中午十二点,一份午餐就会被放到高寒的办公桌上。 “应该上来了。”教练往河面张望,脸色焦急。
除非她不搭理他,否则他每次都会觉得有一股热流往脑子里冲。 “不用不用,”她已经够抱歉了,不能再耽搁他的睡眠,“你先睡,我去看看怎么回事,马上回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