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大总裁大概几年都难得说一次这三个字,苏简安仔细想了想,觉得她赚到了,于是回过头:“陆先生,你是在跟我道歉吗?”
远处的舞台有声音传来,锣鼓声铿锵清脆,生旦的声音嘹亮清越,听起来别有一番滋味。
陆薄言浅眠,被苏简安的动静惊醒,蹙着眉睁开眼睛,也起身了。
刘婶照做,扶着心不甘情不愿又心有余悸的苏媛媛下去了。
陆薄言眸子一眯,忙趁着唐玉兰不注意拉了拉苏简安,示意她找借口拒绝。
陆薄言知道她脸皮薄,好心的没再为难她,施施然走到客厅坐下,顺便给唐玉兰的茶杯添了茶。
“什么东西啊?”苏简安也过去把枕头拿起来,“说说看,我帮你找找。”
“让徐伯送你过来。他知道。”
苏简安恍惚明白过来,陆薄言是真的不意外、不震惊,她没有吓到他。
反倒是她这个如假包换的陆太太,总是连名带姓的叫他“陆薄言”。
妖孽!祸害!
“啊!”
苏简安突然用力,抓紧了他的衣服。
苏媛媛补了妆,肌肤更加的吹弹可破,她对着镜子挤出了一个至今没男人能抵抗的笑容,迈着小小的步伐离开了卫生间。
苏简安又一次感叹上帝不公,一个人病恹恹都让他这么的好看。
她不会知道他来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