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一愣，妈妈说得还没有这么详细，但在保姆的话里，妈妈能恢复正常完全是程奕鸣的功劳。

当他再次出现在酒店走廊时，他已经换上了酒店清洁工的衣服，推着一辆清洁车往前走去。

“堂堂程大少爷，带个助手不过分吧。”严妍低声回答。

“呵呵……”一个冷笑声陡然响起，“警察之间原来也要闹矛盾。”

袁子欣得意的撇她一眼，犹豫着不肯说。

“你放开，放开我……”

“你们说，严妍此刻在想些什么？”

话音刚落，柔唇便被他攫住。

司俊风发动车子。

顿时，严妍心头五味杂陈，想哭的冲动已经顶到脑门。

严妍既想笑，又有些感动，这句安慰人的话，他也是挖空心思才想出来的吧。

祁雪纯就当没听到，又问了一遍：“你最后一次见到毛勇，是什么时候？”

只能跟着他一起往下无边无际的坠落。

在这之前，她脑子里忽然闪过一个念头，司俊风，似乎也没那么讨厌。

祁雪纯点头，“尖叫声是袁子欣发出来的……变调的尖叫声，当时我竟然没听出来是她的声音。”

程奕鸣略微思索，转身拨通了电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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